然而刑架那粗糙的老木,早已被磨平至泛出光泽,能轻易猜想到,每一个被固定其中的“奴”,都曾受到怎样的皮肉之苦,在不断的痛苦挣扎中,将木纹渐渐磨至平滑。
“嗖嗖……”、“嗖嗖……”
随着皮带冰冷的抽绑声,一眨眼功夫,她的身体已被老祭司反绑在受刑架上,丝毫动弹不得。
头朝下、双腿朝上的姿势,令头颅充血的她,视野一片模糊,只能依稀看见老祭司将一把锈迹斑斑的剃刀,递到父亲手里。
眼见父亲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注视着自己暴露在冰冷空气中、因紧张而紧紧闭合的秘穴,乔应桐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上。
“呜、呜呜……!爸爸……不……”
然而,父亲如同充耳不闻般,将手里的剃刀抵在她干燥的花穴上,在阵阵低哑的刮擦声中,磨过她细软的耻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