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大步走过来,用刀尖挑起俞琬脚边那截血淋淋的舌头,在她面前晃了晃。女孩的瞳孔,肉眼可见的瞬时紧缩了。
看,它还在抽搐呢。君舍像个炫耀新玩具的孩子,甚至凑近了些,像不像条垂死的小鱼?
听说这兔子可是夏利特医学院的高材生,那应当知道,舌头被割下后,神经末梢尚未完全死亡,会因残余电信号而活动一段时间。
一边是极度兴奋,另一边是极度惊恐,这场面实在太过有对比度,周围的盖世太保不禁发出哄笑。
君舍的目光还锁定在俞琬脸上,当看到她脸色快由白转灰,睫毛剧烈颤抖时,忽又沉下脸来,冲还在发笑的部下吼道:闭嘴!没看见吓到女士了吗?
他一把扔掉那柄串着舌头的刀,转向女孩时,又换上那副彬彬有礼的做派,好像刚刚的一切都与他没任何关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