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声戛然而止的那一刻,俞琬看见半截舌头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啪嗒”一声落在脚边。
男人尤不解气,又狠戾地拿刀在那人喉咙里搅动了好几下。直到那囚徒嘴里鲜血奔涌而出,他张着黑洞洞的口,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却再发不出半点儿声音了。
顺便,君舍又熟练地把那人的两只耳朵割了下来。
饶是隔得尚远,广场上的不少妇女已被这血腥场面吓得当场昏了过去。而距此咫尺之遥的俞琬,除了牙齿还在不受控地打颤,她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动不了了,像是也被那把刀钉死在了座位上。
血迹流淌到了刑场的石板缝隙里,君舍站在绞刑架前,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刀刃。
小女士,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对坐在观礼台的俞琬露出了个在这张阴鹜脸上堪称温厚的笑容,您知道吗?人的舌头割下来后还能动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