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举杯饮尽。
“夏侯这张利嘴,天下少有人及,这一点吾等自然领教。只不过……”阿史那穆金举杯同夏鸿升干了一杯,然后又说道:“只不过,使得大唐获利这一点。在下却另有些许浅见。”
“哦?”夏鸿升给阿史那穆金填满了酒:“主使大人且说来听听?”
“薛延陀者,屡叛之徒,不亚于夏侯所著三国之中的三姓家奴。”阿史那穆金说道:“早前突厥盛极一时,薛延陀本是铁勒一部,臣服于突厥。而后内乱,突厥分为两部,我部归附中原,而薛延陀则归附射匮可汗一部,同我部及中原之国屡屡为敌。而后乃至处罗可汗时候,薛延陀又反叛处罗,归附我部。而今,其又背叛我突厥,欲自立一国。此何不若三姓家奴?如此无义之人,如此不义之国,又如何会真的将大唐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