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鸿升笑了笑:“主使大人说的哪里的话,朝臣如何避着主使大人了?只是平常事务繁忙,无暇而已。本侯被罢免了一切实职,反倒落得个清闲自由,倒也不是一件坏事。方能陪主使大人小酌一杯。”
“夏侯可真是一张利嘴。”阿史那穆金笑道:“听闻凭着夏侯这张嘴,薛延陀永为大唐臣属,纳贡牛两万头,羊两万头,貂皮两万张,草原良马五千匹,养马人一千,另有黄金珠宝无数,此后每年还要照此一半之数向大唐纳贡。夏侯真乃奇士!”
“没什么真本事,纸上谈兵而已。荣华富贵。就指着这张嘴了啊。”夏鸿升也不否认,笑着说道:“若非这张嘴还能够为大唐博些薄利,如今本侯哪里有机会能够同主使大人共此饮酒?”
“说的也是。”阿史那穆金举杯邀道:“且为夏侯这种利嘴,使得你我能共坐于此。举杯同饮,干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