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里翻搅着,恶寒顺着脊椎一路攀升。
手腕上的力道又加重了一瞬,牙齿陷得更深,留下清晰的齿痕,随即又被那湿热的舌尖轻轻舔舐。
“疼吗?”
任佑箐含糊的声音从紧贴的皮肤处传来,带着一点鼻音,听不出是关切还是单纯的确认。
或许这时候她已经说不出话来。
比起小说里那些拥有凄惨童年的主角,或许一些早就对世界抱着极大的敌意力求复仇和毁灭,一些在未来的人生都跟噩梦般的过往对抗。
可任佑箐不一样,她接纳了自己的一切并从未在主观上觉得它不堪过。
你需要平静一下,对吧。
过了许久,任佐荫才极其缓慢,极其艰难地,用另一只手,轻轻覆在了任佑箐柔软的发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