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路款冬慢慢走向他,又绕过他,为他接了杯水:“那现在喝。”
“你呢。”
“什么我?”
“头痛,”余迢漫不经心地说,“也是划伤腺体的后遗症?”
医生和他说过腺体受伤不会造成脑神经方面的损伤,可能和小时候的电击有关。路款冬摇摇头:“没什么大事,你先喝药。”
余迢沉默了会说,“我没见过哪个追求者像你这样的。”
“……什么?”路款冬听到这个身份愣住了,后知后觉,是那天晚上和余迢说的话。
所以,“余迢是同意路款冬以追求者的身份继续陪在他身边”这个结论还没来得及由脑子传达到嘴,余迢就又说,“我讨厌不诚实的人。”
“不,真的和腺体没关系,我没有对你说谎。”路款冬急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