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脚步声听不出来很正常,但对于现在本该敏锐的路款冬不正常,尤其是说完之后,路款冬还在发呆。
“路款冬。”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不用装了,说话。”
一个模糊的小孩子的脸从余迢脸上消失,路款冬眨眨眼,视线渐渐清明,声音有些拖着:“我没怎么啊……”
“你今天是不是忙了很久,我给你发的提醒信息都没回,药喝了吗?”
“你的监督就是用手机发消息,倒反过来成了我必须要时时刻刻看着手机等你的消息并回复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路款冬舒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在和余迢接触后头更痛了,垂着头,一只手撑着台,已经没再和余迢对视了,嘴里还是喃喃着问,“所以你有没有按时喝药?”
本想回有,但余迢拐了个弯,感觉说没有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