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法器吗?”路菁皱着眉在脑海中思索一番,最终摇了摇头,“并未听说这般模样的法器,你在何处见到的?”
“在……”纪长宁的说话声戛然而止,她抿着唇,突然间不知如何解释,只叹了口气,“算了,也不重要。”
路菁知晓这人性格,不想说的一个字也不会提,也未追问说起了其他,“长宁,等事情都解决了,你有何打算?”
“你呢?”纪长宁反问。
“我?”路菁咬着唇歪头思索了一会儿,“这些年去了太多地方,有些累了,我想好好陪陪阿春,酿酿酒,养养花,闲来无事还能同她说说话,”
“倒也不错。”纪长宁笑了笑。
“到时候你就同我一起卖酒,你看可好?”
“我就不去了,”纪长宁扭头看着远处雾蒙蒙的山峰,声音很轻很低,“我还有很多事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