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这反应,路菁知晓这二人之间定是又发生了什么,可这种事都是当局者迷,她也不好妄自揣测多管闲事,毕竟晏南舟确实做了许多混账事,如今这般,也不过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罢了。
比起晏南舟的死活,她更担心纪长宁,这人心里好似藏了许多事,可一个字不说,一句话不提,就这么憋着,也不怕憋出病来。
想到这儿,路菁一屁股在纪长宁对面坐下,吐掉口中叼着的杂草,轻声开口,“长宁,你是不是心里有事啊?”
纪长宁垂眸看着人,未出声,只是那双眼眸太过深沉,好似含着太多东西,令人看不见底。
“你若心中有事可与我说说,”路菁叹了口气,“即便我帮不上忙,有人同你说说话也是极好的。”
“路菁,你可见过四个轮子能在地上日行千里的铁盒子吗?”纪长宁没头没尾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