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走丢了,我怎么跟白阿姨交代,”他抓上因果的手腕,她潜意识就要缩回来,但是他突然一下捏得很紧,捏得因果痛得发抖,但尽管如此也没有要松开力气的意思,“我又怎么跟我妈交代。”
她听这些话已经听得耳朵起茧了,以前还会生气,和他大打一架,虽然打不过他,他也总是放水,任由她扭皮肤、抓头发,偶尔实在打得过分了才会突然掐上她的脖子,但也只是一下,都不敢用力就松开了手。可是现在是做梦啊,忠难也不是忠难,甚至不是桓难,只是阿难而已。
因果眼睛里下雨了,他突然松了手去用指腹揉上她滚滚的眼泪,眼泪总是这样的,根本不听话地往下掉,被人温柔地安抚还会掉得更多,他揉着眼泪的同时还要去摸她眉毛上刚刚缝合的伤疤所贴上的纱布,好像在报复似的。
“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