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杨苍也就不再当回事地把这道伤忘了,直到后来有个晚上,那时杨乘泯已经找了陈牧成很久,经常不分日夜,颠倒得国外国外两头跑。那天他灰败地回来,一个人坐在天台上喝酒,杨苍找他问什么情况,差点以为他要跳下去。
两个人坐在天台开易拉罐,因为他从不陈铺开和陈牧成那段感情有关的一切,所以杨苍也不自打没趣地追问,沉默地喝到一半,地上全是空易拉罐,他突然望着远处说不知道。
杨苍问他什么不知道,他的脸嵌进那面幽黑的夜,迎着簌簌的风地出声。
“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他走了,我觉得心脏疼得厉害。”
“他没走前,我以为是我太痛苦。”
“我以为他走了就好了,他走了我就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地继续过我的生活。”
“但他走了,怎么还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