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策垂放在边上的手都被他烫红了,怜枝有些羞赧,再欲抬手时又被陆景策施力按了下去。
“怜枝。”陆景策拍拍他的手背,“这种事不必你来做,让奴才来罢。”
怜枝的脸更红了,他如此殷勤地伺候陆景策,是因为他心里有愧——怜枝已知道了,陆景策昨日泡了一夜的冰水,这才会着了风寒。
“哥哥,你真傻。”怜枝小声道,“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连怜枝都说这是蠢事,因而陆景策这样的人能做出这样的举措就更为荒谬了,陆景策垂眼笑了笑,脸颊浮上血色,“因为怜枝……哥哥太想你了。”
这一句短短的话在怜枝心头敲了一记,好像在湖中丢了一粒石子,石子费不了多久便沉下去了,可湖面却泛起涟漪,荡漾许久才逐渐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