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怜枝病好了,陆景策却病倒了,自怜枝认识他以来,就没见到过陆景策抱恙的模样,哥哥好像从来不会染疾的——更罔论病成这样。
“咳……咳咳…”陆景策虚弱地呛咳着,脸色苍白,素来微挑的唇枯槁起皮,怜枝坐在他床头,搀扶着他坐起来,而后又去摸他的脸,“景策哥哥。”
“咳…怜枝,你坐近些。”沈怜枝不明所以地又往他身上靠了靠,只见陆景策无力地将脑袋靠在怜枝身上,又主动仰起脸蹭了蹭他的手心。”
怜枝被他冻得手一激灵,“呀,好冰。”
“嗯。”陆景策虚弱无力地应了一声,“好冷。”
陆景策在病时显现出一些罕见的脆弱,奴才将药呈上来,沈怜枝便主动地给陆景策喂药,可他就不是伺候别人的命,舀了一汤匙的药,还不等灌入陆景策口中已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