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邶县子民一生下来就是这个地方的最底层,走也走不出去,只能照着父辈的样子待着,活着,再一代又一代地传下去,兴许早就麻木了。”
“这样的传宗接代又有什么意义?不过是一代又一代重复受着同样的苦罢了!上位者不作为,却要让……唔……”
云疏月愤而怒骂,沈酌连忙捂住云疏月的嘴,难得急道:“邶县鱼龙混杂,这样的话千万不要再说了。”
四人经此一事也没了继续逛街的念头,一同回了客栈休息。
刚回到房间,雁书就不由流露出对云疏月的敬佩之情。
“没想到这个云家大小姐能拥有如此血性,敢为邶县子民仗义执言,身为女子可惜了。”
“没什么想不到的,身为女子也没什么可惜的。男子中有怂包,女子里自然也有豪杰。”
云疏月说出的话也在沈酌的心里掀起不小的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