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做点什么的念头发了疯一般地增长。
可是她能做点什么?
“你刚才一定在想那女人是个哑巴,对吧?”沈酌松开云疏月,立在她的身边,“我方才也认为这里的人都是哑巴,观察后才发现其实不是的。他们要么是太久没喝水说不出话,要么是为了减少消耗干脆不开口。”
雁书在一旁叹息一声,“都是没水害的。”
云疏月喉间一阵哽咽,酸涩难言。
“那水源呢?云间居可以卖热水,为何邶县的子民却只能饮尿?拥有水源的人既然有了绝对话语权为何不作为?难道眼睁睁看着这些人生不如死?”
沈酌亦是蹙紧了眉,看着行尸走肉一般活着的邶县子民,深觉自己肩上的责任更加重了。
“天高皇帝远,谁能管得到这里的土皇帝?水源珍贵,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获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