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崔文鸢为官清正,名声倒还好说,那些人闲话几句也就过去了。
更重要的是,他担心此事会传到林烬耳中,到时候捅出什么大乱子,他百死莫辞。
虞幼文头疼地按着额角,正此时,马车停止前进,窗扇被敲响:
“崔大人,陛下有请。”
袁柏打开车窗,外面站着个脸熟的小宦官,是先前贴身照顾崔文鸢的那个。
掌印允安手下的人,不知道叫什么名儿,反正挺得宠。
他拽住虞幼文的袖子,怕人说出更难听的话,有些不想让他去。
虞幼文取了车板上挂的氅衣:“他与我先前一样。”
袁柏闻言傻坐着,两眼直愣愣的:“你是说……”见虞幼文点头,他拍着大腿叹气,“这叫什么事嘛!”
虞景纯在战场上学了很多,杀敌的,保命的,还有脏话。
虞幼文踩着木凳,手刚搭上龙辇镶嵌宝珠的木门,就听到里头愤愤骂了句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