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酌侧身贴墙,并不理会雁书,直到听不见云疏月的脚步声才跳下墙。
已经开春,莲州又地处南方,早已回暖,她怎的还披着毛氅?
沈酌心中担忧,脚步加快,吩咐道:“准备纸笔,我得向秦无恙讨要那老神医来。”
日头西斜。
云疏月的屋内燃上炭盆,暖洋洋的。
白斜水还未归来,云疏月心中惦念睡不着,铺开纸笔研墨开始练字。
在皇城中也不是一无所获,她日日抄写,总算是将毛笔驯服成功,左右也能写出些像样的字了,只是绝对称不上有字体一说。
今日云疏月的心总是乱乱的。
好似是从于青远说出那句被未婚夫退亲开始,她就老是想起沈酌来。
正当是没骨气。
垂眸一看,洁白的宣纸上赫然写着大大的一个“酌”字。
云疏月看得心惊,将那纸迅速团成团扔到炭盆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