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下官回吴中,会重新为殿下选陵墓,然今皇陵已不是最佳,等到皇上思虑平静便上书准奏。”
宁荷在周圆,我与王尚令对视一眼,他可不是普通的小官,宁荷身上流的可是皇帝的血脉,竟也在官员之中不再上前。
“宁大人还懂这些?”王尚令饶有兴趣的问。
宁荷面无表情跪着,他常年病患缠身,身躯单薄纤细,在这秋风中直挺挺的跪着,不再理会任何事物。
我只好继续走,再近些能听见小黄门悲怮的哭声,以及漫天的纸钱唰唰而落。
宫里全部太监宫女嫔妃都跪在那里怮哭,声音凄惨犀利,哀嚎几日不绝。
棺木停在东宫中,皇帝坐在一旁,扶额无可奈何,只余无尽的叹息。
我拿起几柱香向李凌棺椁跪拜,即使不想哭,这满院子的嚎哭也让我落下几滴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