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路上,禁卫军还在街上抓陈氏余党还有同族,一律拉到西门菜市处斩,那血快流到我们家门口了,我见着心慌甚至不想带环姑来,路上一直提醒她,“注意点,不要乱说话,皇上现在见到姓陈的就杀,前朝今朝又不是没有杀至亲的条列,在宫里要小心。”
许久不来宫中,白茫茫一片以及众多人周身的悲默,无时无刻透出一种诡异。
“大儿横死,二子自尽……”是王尚令跪地闭着眼掐指算卦,“有问题,有问题。”
“有问题,那王大人为何不去告诉陛下?”我走到王尚令身边说,已经走到五品官,那还要走一段路程。
王尚令似是无奈似是释怀,他说:“有宁伯顷还不够吗?”
一行的宁荷赫然在列,锐丽精致如刀锋的眼睛早已黯然失神,见我与王尚令的谈话,他幽幽的说:“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