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她要去哪里,不问她对以后有什么打算,不问她是否就此记恨,和她的家庭一刀两断。她会有自己的想法及主见。
分开是在车站。两个人从游乐场出来,带着残存的冷气坐在花坛上一人啃一个冰棍。
又随便聊,七零八碎的,胡言乱语的,上到洛山的空气要比江州好,下到洛山的街道要比江州干净。说到最后该说的全都说了,不该说的也不需再开口。
太阳彻底都下山,那趟晚点的列车最终还是准时到来。陈牧成不愿挥起手臂说再见,更不愿去构思什么听起来很美好的祝福。
面对面一抱,双臂搭上肩背,像小动物间惺惺相惜的舔舐伤口。再退开,在催促上车的播报声中隔着川流的人群沉默地相视无言。一眼胜过千言万语,像期盼你自由,幸福,和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