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里安亲吻着辛西娅的发顶,捏了下她的掌心。
“到你了,辛西娅。”他的故事讲完了,“远征军的事你在信里可是一点没提。”
没有她的参与,他作为巡林客日复一日的生活不过就是那样的乏善可陈。
辛西娅卷着他银发的动作却因他这句话一滞。
几乎称得上微不可察的异常,但贝里安从不会错过与辛西娅有关的任何细节。
她不想说。
遇到的人,发生的事,她都不想告诉他。
以身涉险,死里逃生。
露水情缘,春风一度。
总是脱不开这两类可能。
前者会让他多问,后者会让他多心。
她不愿意与旁人分享她的过往。
这个“旁人”,也包括他贝里安。
果不其然,辛西娅一如既往,不动声色地掩饰着自己的异样,熟练地调度出了一个惑人的笑意,红唇贴着他的脸颊轻声转移话题:“那可就说来话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