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本王登临大宝,坐稳了那龙椅……尔等便是从龙首功!加官厚禄,世袭罔替,富贵荣华,岂须再受这荡妇拘束,不能施展?”
凉王铜铃般的豹眼骤然精光四射,铁塔般的身躯轰然跪地,那粗粝的嗓音响彻庭院:“臣!愿为陛下驱使,效犬马之劳!”
渤海王却似风中残柳般瑟瑟发抖,那张雌雄莫辨的阴柔面孔血色尽褪,只余下纸一般的惨白。他双腿间那根曾被情欲撑起的孽根,此刻已缩成可怜兮兮的一小团软肉,湿漉漉地耷拉在锦袍下摆,洇开一小片深色水痕。
燕王宽厚如熊掌的手沉沉拍在他单薄的肩上,力道几乎将他压垮,低沉的声音带着毒蛇吐信般的寒意:“贤侄,本王知道太后对你有抚育之恩……”他刻意拖长的尾音里,余光如淬毒的刀锋,轻蔑地扫过渤海王腿间那团不堪的湿迹,嘴角勾起毫不掩饰的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