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杨懿父子,再是那秦晦,如今又跟侯景那小子搅在一起!什么母仪天下?分明是个人尽可骑的淫娃荡妇!苟活于世,便是对先帝一世英名最大的玷污!”
他猛地直起身,袍袖一甩,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惊魂未定的凉王与面无人色的渤海王,将这场彻头彻尾的施暴与轮辱,披上冠冕堂皇的外衣:“今夜,本王与两位贤侄,不过是替天行道,行家法,正纲常!惩戒你这不守妇道、祸乱朝纲的贱婢!”
他刻意停顿,雪白蟒袍霎时间散发出沉沉威压,目光在凉王与渤海王惨白的脸上逡巡,最终化作一声低沉而清晰的威胁:
“事已至此,两位贤侄难道还要犹豫?难道要坐视这贱妇继续玷污我大魏国体,辱没先帝留下的江山社稷?”他向前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如重锤敲在二人心坎上:“随本王入宫!清君侧,正朝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