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沉沉地落在阿希莉帕迟缓而艰难的动作上——看着她用微颤的手擦拭自己腿间的狼藉,看着她吃力地整理身上那件被揉得不成样子的单衣,看着她因胸前胀痛而在整理衣襟时蹙起的眉头。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有眼底深处那深不见底的漆黑中,似乎有极其细微的、冰冷的波澜翻涌了一下,随即又归于无边的死寂。他不需要看到她眼中的泪或痛苦,他只需要看到契约的执行,看到这具被他刻下烙印的身体履行其作为“容器”与“乳源”的功能。她因哺乳而被迫袒露的丰满、因生产而自然滋长的圆润、此刻因他的侵占而饱受蹂躏的痛苦——这一切体态的改变和生理的反应,都不过是他所有物上的“附件变化”。
时间在阿希莉帕压抑的呼吸和手下的动作中缓慢滴落。擦拭、整理,每一刻都如同在粗糙的沙砾上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