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尚未从剧烈的震荡中恢复,每一寸被触摸、被按压、被贯穿的皮肤都残留着冰冷的指痕与火辣的摩擦痛感。尤其是胸口,那两团因哺育而饱满沉坠的软肉,此刻在薄薄的单衣下胀痛不已,皮肤敏感得仿佛被细砂磨过。之前尾形指尖粗暴的捏压和吮噬留下的刺痛感混合着乳络被强烈刺激后产生的、令人难堪的微小悸动感,一阵阵刺痛着她的神经。她双手无意识地交迭在胸前,指节因用力而惨白,试图隔绝空气中残留的那令人作呕的气息和男人投来的无形压力。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像受惊的蚌类紧紧闭合着自己的外壳。只有胸膛在难以自制的屈辱余韵和生理残余的痉挛下,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深呼吸都牵扯着下腹深处细微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