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形抽离的动作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骤然空置的敏感领域,激得阿希莉帕控制不住地一阵战栗。身体深处那被强行撑开、灌满后又瞬间抽离的不适感和细微的撕裂感依旧鲜明,混杂着某种不属于她的粘腻潮湿在腿间铺开,提醒着刚刚结束的、纯粹的占有力行。
尾形起身,立在矮榻边整理衣物。油灯的光将他侧脸的轮廓切割得异常冷硬,下颌那道缝合的疤痕在阴影里像一道永不愈合的裂口。他的气息尚有些不稳,但眼底那片风暴般的侵占欲已然沉落回深潭,只剩下一种消耗过后的、令人窒息的沉寂。他系着纽扣,视线低垂,却没有落在阿希莉帕身上。
阿希莉帕蜷缩在凌乱的被褥间,像一片被揉皱后又抛弃的丝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