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枯瘦的手指如鹰爪般耙过银币,几乎是同时,一把拴着木牌的黄铜钥匙便被推了过来。
就在卡斯帕指尖即将触碰到钥匙的瞬间,艾德却猛地按住钥匙另一端。
他拉下那副厚重的眼镜,深陷眼窝里射出两道精光,如同黑暗中窥伺的秃鹫。
“这间,”他压低的嗓音带着一丝令人鸡皮疙瘩顿起的暧昧,“是整个酒馆……隔音最好的上房。”
话音落下,按住钥匙的手才缓缓松开。
“费心了。”卡斯帕的笑意未达眼底,指尖捻起钥匙,冰凉的金属触感渗入皮肤。
……
“我错了还不行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怎么能一棒子把人打死呢?简直是酷吏!暴君!不讲道理……”
酒精的神奇魔力之一,便是能将人彻底“重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