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到底是一个男人,一个容易被引诱的,会有欲望的男人,旭日干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早地将那近乎于亵渎的目光挪开,“阏氏。”他叫他。
怜枝轻轻应了一声,将小腿转至一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伸开,旭日干的眸光再次无可控地落在上面,只见那雪肤之上竟落了个鲜红的印记,像是个隆起的小山丘——有些肿了。
“方才烫着了。”沈怜枝好似很心烦地抱怨道,“又刺又疼。”
旭日干将头低下,又后退一步,他的嗓音好似有些发干:“臣……臣这就去请巫医过来。”
“巫医?”怜枝的脸微微一沉,“不要她——总是在上药时神神叨叨地念些我听不懂的话,怪瘆人的。”
“去将胡床边上我还未搽完的药拿来,左右也不过是个小伤。”
旭日干自然不敢忤他,快步替他将装了药的瓷瓶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