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枝将水珠抹开了,留下几道暧昧的水痕,他没有将其擦净,只是任其留在皮肤上,怜枝的手腕逐渐向下,堪堪停在踝骨处,而后他揪起那皮肉狠狠一拧———
“啊!”怜枝吃痛,叫痛的同时抬手将边上的物什推翻在地,一声哐啷巨响引得帐外的人进帐来看——正如沈怜枝最初设想的那样。
“嘶……”怜枝两眉微皱,自然而然地将轻纱袍尾掀起,露出那截雪白的小腿,旭日干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落在其上,呼吸轻微一滞。
旭日干并不想这样,他也记着斯钦巴日曾对他说过的话,要他将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忠诚,这是他们祖祖辈辈就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为伟大的大夏单于出生入死,为了大王,可以摒弃一切乃至于性命,在忠诚面前,任何的私情不过过眼云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