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默不作声,往后退了一步。
自己来就自己来,她还不乐意碰着他呢,反正疼得又不是她。
骚汉子艰难扯下领带后,余唯西便开始给他绑上。
他小腹上不知是枪伤还是刀伤,反正一个血窟窿挺吓人,余唯西给他处理好后,他立刻就说:“送我去县城的一家客栈。”
别说现在夜里十一二点,就算是刚入夜,在这乡下也是找不到车去县里的,更何况余唯西一个弱女子,他又是个受重伤的拖油瓶,怎么去得了县里?
骚汉子似乎也想到了这点,虚弱地说:“先找个地方过一晚,明天找车送我过去,只要你听话,我保证你安全,还会给你一笔钱。”
余唯西想想也只能这样了,于是问他:“你说的那个客栈叫什么名字呢?”
“一家客栈。”
“我知道,你得告诉我名字,县里还挺大,宾馆之类的好像有好几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