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西在心里骂开了花,表面上却很老实,怕骚男又骂她是故意占便宜,规规矩矩小心翼翼从左口袋取出纱布。
不仅有纱布,还有止血药。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手忙脚乱不小心几次弄疼骚男,她哆哆嗦嗦,怕骚男骂她,更怕骚男一暴躁崩了她,好在骚男都没有,而且特别能忍,疼得都流汗了却吱都不吱一声。
余唯西在心里感叹:嗯,虽然很骚,但没想到还是个汉子。
撒好止血药,盖上纱布,余唯西抬头看了一眼,手伸向骚汉子的脖子。
“干什么?”骚汉子十分警惕。
“总得要东西充当绷带系起来,不然纱布马上就掉了。”余唯西解释。
骚汉子疼得枪都捏不稳了,还硬撑着,气息不稳地说:“我自己来,你别碰我。”
他口气挺冷,那模样活脱脱把余唯西当成一个随时会扑上来强奸他的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