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韫宁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清晰地穿透嘈杂。刹那间,私语声消失了,静得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她的唇角轻扬弧度,“何须劳动官府?自有本宫为你做主。”
男人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小人……小人一时糊涂,猪油蒙了心!求公主开恩!小人再也不敢了!”
萧韫宁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
灾民聚集,人心浮躁,尤其是那些卑劣的蛆虫败类,最易滋生龌龊事,脏了这赈济之地。
“来人。”萧韫宁淡淡吩咐,眼神掠过侍卫腰间的佩刀,“把他那惹是生非的祸根,去了。”
只见侍卫迅速抽出长剑,寒光一闪,男人来不及反应,只听“啪嗒”一声,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砸出血淋淋的窟窿。
“啊——”一声凄厉哀嚎响彻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