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流忱不解:“你今早不是说要精挑细选一只乖巧的吗?”
裴若望:“它没生气之前是挺乖巧的。”
谢流忱:“……”
裴若望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熟悉的鄙视,立刻回嘴:“你质疑我的眼光?我的眼光好着呢,我喜欢的是盈章,盈章从来都不打我,她对我可好了,我要是伤着一点,她都会心疼。”
他把马上要蹬出去的兔子往怀里按了按,继续道:“你呢,你看上的女子可比我这兔子凶猛多了,手劲比牛还大,一巴掌能把你打得原地旋转两圈。盈章会疼人,崔韵时呢,会让人疼。”
谢流忱本已掀开车帘,闻言豁然转身,极为不悦道:“她打我又不是她的错,是我欠她的,你扯到她身上做什么?”
“你也知道你欠打啊。”
两人一言不合,扭打着滚进了马车里。
两人相识多年,很清楚对方的痛脚,于是口下和手下都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