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酒楼竟要他亲自前来,为何开在镇中,为何离北壶山那么远,害他不得不暂时离开她好几个时辰。
他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忽然福至心灵。
这里的小酒楼不比京城,银钱若是给的足够,什么都好说。
他给了店主足以包下酒楼一个月的银钱,让酒楼这六日暂时停止开门迎客,厨子全都送去青朗山庄做菜。
这样一来,即便夜半时分她想吃些什么,也随时能吃上。
谢流忱安排完一应事宜,刚要上马车,就和人群中的裴若望对上了视线。
裴若望一手提着个笼子,一手搂着只黄绒绒的兔子,手忙脚乱地朝他这边走来。
谢流忱很快看清他为何慌张。
那兔子在裴若望怀里疯狂蹬腿,每一脚都带着要挣脱他,奔向自由的力度。
谢流忱问:“你为何不将它装进笼子里?”
“这笼子太硬,它踹笼子踹得脚垫都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