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不知道还有哪里来的力气可以挣扎,他差点都没抓稳她,所以插圆珠笔的力气更大了,拔出来的时候沾了一片粘液,他拿手指往里探,确实比原先那个狭窄的洞要宽阔了不少,好神奇。
因果感觉被什么捆住了,但并没有窒息感,甚至有些黏糊,她分不清是什么,但令吾告诉她了:“是桓难的肠子,你最喜欢的。”
他哪里得来的结论?
但一得到这个讯息居然真的感觉忠难缠在她身上,滑溜溜地摸过她的皮肤,温柔地束缚她。她哭得更厉害了,然后就被他拿着忠难的断阴茎又堵上了被扩张过的口,这下能进了,但仍然不是那么好进,他根本不会像忠难那样一点一点让她放松,只是自作主张地往里插,然后“桓难”……“桓难”……的,他再也没有叫过因果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