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从来】都没有【杀死】过【因果】。
【杀死因果】的【从来】都不是他。
令吾无视着她灼热的目光,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堆圆珠笔,是忠难笔筒里的,一模一样的每一支最普通的圆珠笔。因果的眼睛盯着他手掌那堆迭起来的笔,只能一直呼吸,呼,吸。
“他用这个也进去过,你也很舒服吧。”
因果的眼珠跟随着那些圆珠笔,从他手掌到捏在手上,她对此没有任何记忆,但圆珠笔已经插进了她的穴口,冰凉与异物感让她呜咽一声,随即就被插进了第二根,她想跑,却被摁在地上,他疯了一样、他就是疯了,一边说“他这样操你的时候你可喜欢了”一边把一根又一根的圆珠笔插进她的小穴,她一直摇头,想说他从来没有这样做过,可说不出话,只能哭,可就算说出口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他亲她的眼泪,好奇怪,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