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动作范围越来越大,自下而上地慢慢含住她的耳垂,而后不知在哪个位置轻轻一扫,谢嗣音身子顿时软了下去。
这一回,她不能再装困了,猛地睁开眼睛唤他:“夫君!”
仡濮臣离了她耳垂,却动作不停,顺着吻痕一直向下。最后隔着两层薄衣,一口咬住那点显眼的茱丨萸。
“不!”谢嗣音惊得声音有些发颤,后颈猛然仰起,就连腰肢都弯成了月牙儿的弧度。
事情似乎突然一下子就失控了,她的身体似乎忍不住想迎合他,却凭着最后的意志抓住他的衣摆,面色仓惶着望向他。
仡濮臣从她胸前抬起头,漆黑幽亮的眸子似是暗夜之中蓄势待发准备狩猎的野兽。
“娇娇,我有些难受。”男人目光凶狠,嗓音却浸满了委屈,甚至比之方才哑得更加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