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臣窸窸窣窣的回到原来位置,然后将人转过身来,重新揽进怀里,就开始毛毛祟祟地在女人颈侧磨蹭。
经了这么一场折腾,谢嗣音也由着他动作了,反正他答应了不会做什么实质性举动。
仡濮臣似乎感觉到她的顺从,只觉得喉咙更加干紧了一些,落在她腰肢上的手跟着慢慢摩挲,似在试探也似在品味。
“夫君,我困了。”谢嗣音如何发现不了他的小动作,来来回回地搅扰的她一点儿困意都没了。
仡濮臣动作一僵,停下手指在她腰上的动作,专心的舔吻女人脖颈。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如同筵飨世间珍食。
谢嗣音心头发笑,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男人这副模样——就像某种不知名的大狗窝在主人怀里撒娇磨蹭。
不过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