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没说话,总不能跟她说,我以为你要给我一巴掌吧。
洗漱完毕后,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她贴心的帮我接了一大杯牛奶,又跟我抱怨着昨天没太睡好,转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看着她长长的睫毛,这女人温柔的有些反常,也可能是因为我刚刚重新标记了她,让她对我产生了暂时的生理性依赖和好感。
她照样每天晚上来找我解决欲望,三天的发情期,足够我们在宿舍里试了各种花样,也足够她脖子上的红痕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三天,我试过把她压在书桌上操,木质的桌子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她一向敏感又水润,滴下来的淫水打湿了她自己的作业本,把上面的字都洇成一片。
第二天只能跟老师撒谎说不小心泼了水。实际上是玩过了头,仔细一闻还带着她信息素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