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肢和大脑同时被男人薄唇弄到罢工。
当天夜里。
温苓难逃一劫。
“我说过如果痛,我们便分手。”
“不对,是离婚。”
“宝宝归我!”
开始前,她这么说道。
男人立在床尾,俊美如神诋的一张脸半垂,他大手利落脱下黑色睡袍,蓬勃性感的胸肌和腹肌一点点暴露在少女面前。
男人嗓音沉哑,只应最后一句话。
“嗯,宝宝归你。”
在少女昏睡前的最后一秒,他重重吮住少女红透的耳垂,餍足地嗓音沙哑无比,“而你,归我。”
叫醒温苓的不是闹钟,也不是日上三竿的阳光,更不是宝宝咿咿呀呀的吵闹声,而是她的小猫珍珠。
脸被猫爪子踩着,温苓清醒过来,猛地坐起来。
她的脸第一次做出扭曲的表情来。
温苓第一次冒出想杀人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