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臻心底生出些别扭,故意假装没看见他,还没走两步就被他再次抱起来。
“你偷听我。”
“没偷听。”
背上挨了她很轻的的一下,他又改口:
“我错了,给你听回来。”
“你......有你这么认错的吗!”
燕策把卫臻搁在床榻外侧,看她躺在枕上,一张脸没什么血色,他单膝抵在榻上,顺着她的话道歉:
“我不该偷听,别生气。”
语气听起来很诚恳,可他寝衣腰间的系带晃|悠着悬|在那,半点都不老实,卫臻抬手|拽了|一把,“讨厌。”
说完阖上眼没再同他计较,注意力很快被小腹处的坠痛掠去。
往日里来月信时只会有轻微不适,这次迟了好久,痛意奔涌,
躺了一刻钟,卫臻把脸埋在小毯子里,难受到低|哼出声。
兰怀端着药碗把她唤醒时,毯子一角已经被打湿,不知道是眼泪还是疼出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