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没有水了,他准备去客厅接水喝,刚拧开门把手,身后传来明显的动静。
床上的人踢掉了被子。
柏岱恒转身盯着她,她睡得很平稳。
他重新合拢房门,放弃了喝水的想法。
一股浓厚的苦涩在口中盘旋,沉禾清下意识蹙进眉头,她想呼吸,越呼吸,发苦的味道越强烈。
她不知道这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
翻身后,味道消失了。
片刻内,一双修长的手脱下了她的内裤。
迷迷糊糊,她发现这好像不是做梦。
那只熟悉的手插进了她的身体里,手指的灵活性太高,没有绞弄几下,身体便软成了一滩水。
流出的液体成为了某人插进她身体的通行证。
他喜欢在入口处久久流连,浅浅插进去又抽出来,牵起的液体黏糊在肉体上。
柏岱恒怕太用力,吵醒她,她定会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