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穆桦说,柏岱恒要割掉他的舌头,无论这话是真是假,起码证实了两个人的渊源是真。
到时候他俩碰上面,剑拔弩张的气氛只会让她为难。更何况明天是穆桦的生日,总不能让他见到不喜欢的人。
她将花束插进蓄水海绵中,起身说:“人家没有邀请你。”
柏岱恒真的受不了那个人。
他从身后抱着她,退让道:“我在他家楼下等你,可以吗。”
沉禾清掰开他的手,发现他实在是太喜欢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既然爱吃凭空捏造的醋,她就不阻拦了。
“随便你。”
这一晚,柏岱恒没有睡着。
他压根没法忘掉当初穆桦当着他的面吻沉禾清。
这叫没什么关系?
怕是蓄谋已久。
胸口又开始疼。他起身去找药,摸黑服用完,整个喉咙充斥着苦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