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了,沈见白低声咒骂一句,自己这腺体不会废了吧,她不禁担心,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起身往外走,包厢的嘈杂让人心烦意乱,心跳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快,只是加快,像她当年体育高考跑了八百米一样,难受。
祺戋再次拖住她,“沈见白!你连易感期也不愿意要我吗?”
祺戋发现沈见白的不正常,以为两人的事会顺理成章,结果换来的却是她往外走的举动,祺戋不甘心,“我可以等,那个病秧子身体那样差,她活不久的,她很快就会病死,然后,然后你就属于我了对不对!”
“你今天还没祝我生日快乐”
说到最后,分不清是怨恨多还是委屈多,燥热再一次席卷,沈见白不耐烦地推开她的手,昏暗的灯光下,眼神中的戾气掩盖不住:“偏不如你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