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祺戋醉得不省人事,她用力把沈见白往自己身上带,想要从对方身上汲取一丝一毫的,属于alpha的味道,她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又浓又密,弥漫在整个包厢。
沈见白还处于易感期期间,腺体对omega信息素的敏感程度是平时的几十倍,感受到脑袋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沉,鼻腔里的味道如同劣质香水,又冲又难闻,她猛的甩开攀在自己身上的手,忍不住作呕,“你有病吧!什么味道这么难闻!”
难闻。
非常难闻。
这一词无疑刺痛了祺戋的耳膜,如针扎一般难受,“你从前也闻过!你说,你还说,我的信息素omega里最好闻,最让人有欲望的,为什么!你——”
“没醉就给我起来!自己回去!”沈见白一点也不想和她多说,她抬手摸了吧后颈,指尖触及湿润,她借着包厢的灯去看,几点猩红印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