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没出声的张太太及时接上了这一句,可算给她逮着机会讲话了。
她是张副官的老婆,几人中她的配偶职位最低,连带着她也抬不起头来,其实她话最多,只是说出来也无人倾听罢了。
“噢~”傅太太收回黏糊糊的目光,继续聊起往事:
“我就是在那时候认识傅士杰的,他喜欢戴顶贝雷帽充少爷,但我早晓得他是老太婆的汽车夫。”
以前的牌局里,沉知墨就听说过这个男子。
傅士杰和傅部长算是姑侄关系,只是中间隔上了十几二十个人,两人之间不知道还有几滴血相融了,赏他个开车的活计已是给足了面子。
“我那时候想,汽车夫就汽车夫罢,我写文章挣的钱也够两个人用的,结果这个傻子,真是个傻子……”
说到这里,傅太太气愤起来,嗓音提高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