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立即熄灭了卷烟,又有些嗔怪地嗲道,“刚点的时候怎不出声?”
没有女人用这种语气跟方语说过话,方语不知道怎么接招,只好红着脸拽了拽沉知墨的衣角。
“抱歉,她说不了话,不用管她,您接着说罢。”沉知墨嘴上打着圆场,心里却有别的想法。
笨狗脸红什么?
薇儿、傅太太……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狗儿,可不就见一个爱一个,她当下不太愉快,咵地将一张麻将牌扣到桌上。
“真的?乖乖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傅太太好奇心起,一时忘了自己的话头,眼珠子不断往方语身上瞟。
“傅太太,该您了。”沉知墨心头那把火烧得更加旺了,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借着出牌把傅太太的眼光拉回了桌上。
“抱歉~我刚刚讲到哪儿了?”
“上学时候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