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鹅紧握她的手腕,小指扫过她手背温热的皮肤,指尖倏忽升温,一点热切的盼望登时烧遍他的全身。他觉得自己独居将近半年的屋子太空旷,也太不安全了,仿佛时刻有双冷眼在暗处盯着他,非常可怕。
“很害怕是吗?”白马兰说“回卧室休息吧。我陪你说说话,等天亮了再走。”
第一次见到埃斯特·普利希的时候,她是冷硬绝情党首形象,她是教母的女儿,是被集团使用到极致的一把刀。可是在生活中,她是什么样子?与结社、政商都无关的生活里,她是什么样子?她在自己家里的时候,会被顽皮黠慧的女儿气得摔书吗?她会像图坦臣说得那样,挽起袖子、叼着扳手修家具吗?在养父的墓碑前,她会俯下身、低下头,折皱昂贵的衣摆与鞋面,对他说‘我很想你’吗?她的皮肤是温暖的,她的心呢?也是温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