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突然有这么一个人在她眼前一点也不遮掩的对自己表露出心疼,沈见白有点难受。
“苏杳。”她喊她。
“怎么?”苏杳抬眸。
“其实刚才沈礼打我的时候,真挺疼的,”沈见白低头注视着她的眼睛,提起嘴角:“可你刚才给我吹吹,它又不疼了,只有点麻。”
“如果,你能亲亲它,它肯定立刻马上一秒之内痊愈!”
讨吻能用这样蹩脚的理由,怕只有沈见白才想得出了。
可苏杳偏偏很吃她这套。
或者说,沈见白的一切在她这都很受用。
她低头,长顺的睫毛在眼底铺下一层灰色,唇瓣开合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沈见白指尖。
微凉的温度,湿润饱满的双唇,指尖的触感被无限放大,沈见白神经一触,无名指往回蜷缩了一半。